“亲啊！傅承渊，你不会是怂了吧？”
“快亲！”
身后的不良不停的怂恿着他们，甚至按着顾笙如和傅承渊的脑袋，试图让他们的嘴贴在一起。
顾笙如并不反感和傅承渊亲近，但是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这对傅承渊来说，绝对是一种侮辱。
傅承渊额头上的青筋迸起，整个人用力的往后躲闪，即使和顾笙如的脸已经贴在了一起，仍旧避开她的唇。
顾笙如脸上的泥蹭掉了一部分在他的脸上。
他的唇无意间碰到了她的眼泪。
很咸。
很苦。
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激荡。
他想替她将眼泪擦干，想要护着这个小瘸子。
可是他做不到。
深切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内心，他眼神疯狂狠戾的看向身后那些狰狞笑着的不良，一一将他们的面孔都记在心里头。
“亲啊，亲啊！”
那些尖利的嘲笑声近在咫尺，顾笙如死死的咬着唇瓣，贝齿咬破了唇，嘴里头蔓延着血腥味。
她不在乎。
她清澈的瞳仁里终于染上了憎恶，浓重的像是化不开的墨。
身后的力气越来越大，她和傅承渊已经避无可避。
顾笙如心里头犯起了拧劲，哪怕是死，她都不能让傅承渊受这种屈辱。
她喉咙里发出粗喘，一双眼睛里翻腾着怒火。
忽然，一个干燥又有些凉意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上。
顾笙如所有的挣扎都停下来。
傅承渊近在咫尺。
两个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对方，某些不甚明白的感觉在发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