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还真是让人无语。”
“这就无语了？你还有很多事要做，案子考虑怎么样？从哪开始查？”
“王爷呢？王爷什么意思。”
“动机，凡事都有动机，顾老板是单身女子，银子一定多，如果说许仵作没撒谎，本王考虑抢劫的可能性大。”
“王爷不能如此武断，不过这样也好，在接下来问话中，我会试着从这方面下手。”
“沈主事的想法与本王有出入？说说看。”
“除去抢劫就是情杀，我觉得单身女人，感情上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。”
萧晋南止住脚步略沉思。
“案子可能性有千千万，我们只考虑出两种可能，还都是猜测，本王觉得查案确实很费脑。”
沈洛然笑了：
“我们先去府衙要份名单，冯县令已经查过，可是我不太信任他，我们还要自己一一走访，到时候王爷可别说累！”
“本王说累？好，沈主事看着吧。”
两个人回到内衙，冯县令正对刚才院子里聚过来的四名衙役训话。
见了萧晋南急忙介绍：
“这是晋阳王爷，这几日王爷和沈主事在这里查案，大家都机灵点。”
沈洛然心里笑，说明来意，冯县令去拿笔录，沈洛然转身问四名衙役：
“顾老板的案子当初开始调查，你们之中谁去过？”
四个人都举起手。
“我刚才问过许仵作，顾老板在抚州城也算小有名气，你们对案子怎么看？”
几个人互相看看，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“这么说吧，案子呈到刑部，不是抚州城查案不利，刑部破了案，对大家也没有什么影响，如果案件重大，案子破了还会嘉奖大家。”
原来是这样，四名衙役露出笑容。
“你们在抚州城对顾老板的了解肯定比我多，你们说说看，接到案子第一直觉是什么？”
一个身材矮胖，面色红润的衙役道：
“当日接到报案后，正巧我当值，说是发现女尸，我和魏二到了现场，死者趴在土坑里，没看清脸，不知道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