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软榻上两人衣衫半褪,塔立才想起还未告诉莲华要去尚京的消息,从她x前抬头说道:「小花你想家吗?」

    莲华正被他弄得情迷意乱,无头无脑的一问叫她不知怎麽回应,伸手去抚他的腹肌催促:「怎麽了?」他今天又见了一次冉叔,伤口癒合情况不错,已拆下了紮腰布,腹处伤口狰狞,衣服一脱b往日更明显的男子气慨叫莲华夹紧了双腿。

    她抠着肌r0U间的坑纹,癒合中的伤口附近本来就痒痒的,经她似有还无的抚m0痕痒得更甚,热流还直直涌往下腹,他伏下来把她一对rUjiaNg都T1aNSh了,大手把rr0U从两边推聚在一起,已y起来的两个莓果羞涩地依偎彼此,他一口刚好都含入嘴里x1啜,但他还不满意,拉过莲华的小手要她自己捧着nZI喂他,他却伸入她的腿间,手指沿着r0U缝磨擦。

    莲华低头看着聚合的nZI,塔立埋在中间伸长舌头仅用舌尖打圈把一对粉尖都疼过,还像炫耀般刻意抬眼看她,眼神份外YinGHui,他在腿间的手指突然就Sh了。

    直到把粉sE的N头玩弄成玫红,他才放开了嘴,又凑上去hAnzHU她的耳垂,继续刚才的话题:「你之前不是说想见侄子?」

    莲华实在不能接受边Ai抚边谈她刚出生的侄子,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,坐起来拉起刚好在一边不知道谁的衣服遮住身T:「怎麽了?突然讲起他们的?」

    「有个机会可以见他们啊,你去不去?」他反身躺下,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她。

    莲华闻言眼神一亮,随即又犹豫,弯下身去搂他:「那你去不去啊?」

    「我不去你就不去了?」

    「是啊,我怕你休了我送我回去。」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,又听她继续说:「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Ai的,连三哥应该今年也娶妻了,他们才不缺我,我走了你可就剩一个人,多可怜啊。」

    塔立心一暖,撩开她的额前的碎发顺过眉毛,在眉心轻轻一吻:「那看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?真的可以回去?」她兴奋地撑起身,要不是顾及他腰上的伤口,早就整个人骑上去了,还是不住地摇他的肩,塔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:「关於神仙药的事,还有和尚朝结盟,父王叫我去一趟。」

    她来了穆国之後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回去,笑得更开了,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亲,发出毫不客气的啵啵两声:「这是正事呢,我也可以去吗?」

    「本来是不行的,可是你说得我离不开你的样子,只好带上你了。」他仰脸由着她从眼帘逐点亲到嘴角,她说话时带着可Ai的尾音:「你怎麽这麽好?嗯?我愈来愈喜欢你了。」

    趁她的唇来到嘴边,他哄前咬住一瓣,g着嘴中的软r0U啃磨了一会,看她眼中波光流转。因怕坐到他身上,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,手也撑在他的脸旁,PGU诱人地翘着,他情不自禁伸手去r0u了r0u,低声哄她:「小花,坐下来。」

    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,还是迟疑地问:「冉叔说可以了吗?」他按着白滑的Tr0U挤进了一点,正被紧致绞得难耐,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,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。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,但刚才打断的Ai抚使xia0x失了些热度,被粗大挤得痛,她皱着眉喊他:「太大了,进不来。」

    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,伸手揪住她的Y蒂,凌辱般按捏着:「进得去的,乖乖流点水。」

    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躏,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,他趁机又入了半根,强y地闯开水腻的xr0U,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,粗长艰难地想深入,却反覆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,塔立出了一身汗,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Tr0U:「怎麽这麽紧?像小处nV一样。」

    莲华也是难受,摇着头说不知道:「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?」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惬意的,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,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。

    塔立习惯了後来的莽撞,忘了本来就窄小的x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Ai,早就回复若处子。看她痛得快哭出来,不得不先打退堂鼓,把她抱在椅子上,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,强b露出光洁的xia0x,莲华伸手要遮住,被他抓了手:「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。」

    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sE,刚被y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复原本的狭窄,他探一根手指进去,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,内外配合颤动着,直到水Ye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,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,x口的手指加到两根,ch0UcHaa的幅度缓缓加大,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於重新YAn红,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:「这下好,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。」

    莲华分不清这是赞赏还是批评,香Ye随着他的指尖泄在椅桌上,搂住他的颈直喘气,他把忍耐许久的ROuBanG顶在还在cH0U搐的x口磨蹭,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,扶着男根对准小嘴,这次毫不费力就陷了进去,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,引着他深入,他眯了眯眼享受软r0Ux1啜,叹道:「小处nV走了,我的小SaO花回来了。」

    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,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,他缓缓cH0U动着,却因高低差未能深cHa,只进了小半根。ga0cHa0後的莲华迷迷糊糊,T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,她知道要去哪里寻满足,伸着小手m0到他剩余在外的大半根热柱,随着他的cH0U动撞向xia0x就像是用角先生zIwEi。

    塔立看得眼红,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,整个人像屈摺在椅里,腿间两个x口高高朝天,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,踏了一只脚在椅上平衡,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抵到吐着水的hUaxIN,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,她哭叫着他的名字,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,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,快要散架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