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江璐紧张莫名地等着。
手机里静静的，她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。
她擎着手机的左手在微微地发抖。
“晚上再说吧。”
封擎挂了电话。
江璐手垂下来，重重地呼了口气。
不说是个好消息，但起码不坏。
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，走到门口，垂首想了会儿，忽地将门给拉开了。
门外的李子辉表情怔怔的，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，他飞快地垂下脑袋。
江璐身子倚到门侧，轻哼了声：“是你打的小报告吧？”
她的一举一动，他肯定是事无巨细都汇报了。
李子辉表情踟蹰地抬头：“夫人……”
他有他为难的地方。
江璐脸色冷冷地：“挺胸抬头！”
李子辉唰地一挺身子，来了个标准的立正。
“这样就对了，”江璐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向封擎汇报，是应该的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，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，很好。”
李子辉昂头挺胸地站着，面露不解。
他不大相信江璐对他的夸赞，也许这是冷嘲热讽？
江璐：“不用怀疑，我是在表扬你。忠于你的将军，真的不错。”她叹了口气，“可惜，你不是我的兵。”
李子辉：“……”
他口拙，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江璐：“以后也要这样做，忠于你的将军。”
李子辉表情半信半疑的。
江璐用手抓了抓自己半干的头发，“李子辉，我不为难你，只问你两个问题，你不方便回答的话，就点头或者摇头，行吧？”
李子辉黑黝黝的眼珠子瞪着，不答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