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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256.

    他这个问题问得我很莫名其妙,大腿内侧软·肉还在不断震颤,手腕与脚踝被红绳快勒破皮了,汗意与其间拉扯疼痛。

    额上的汗水沿着鼻梁滑下,我回头看他叼着烟神思不属,鸡·巴都还没装回去,扭头时身体偏斜,鞋底在他西装裤上蹭出一道道痕迹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浓浓的鼻音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咬着烟解开缠绕于我腕间、脚踝处的麻绳,松开以后我坐在后备箱的车框上,脚尖蹭着地面柔软的绿草。

    对他的害怕情绪还是有的,但更多的则是埋怨。埋怨他不该一边说纵容我,一边反悔对我进行暴力·性·行为。

    “我变成什么样了?骚?”

    实际上,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——只是被他们任意轻轻触碰一下,都会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欲·望、渴求。

    我虽是双性,社会上政策虽然给予了与日俱增的双·性众多便利,但生理书上却只是以一笔“生理缺陷”带过,没有做过多的详细解释说明,所以鲜少有人知道我那时正处于双性的“易感期”。

    所谓的易感期也就是备孕期,这个时间段有0.1%的概率会中招,即怀孕。

    当然,这种生理知识除非刻意去查,否则这辈子进棺材了也不一定知道。

    就连我也是婚后才知道那阵子的“浪·荡”与生理有关,但那时的我觉得变化源自于我内心心态的转化——越来越能接受性·生活,越来越容易从中体验到人生至极的快·感,而且更喜欢粗暴。

    实际上,不是心理上决定的,而是生理上。

    男人越粗暴、越用力就会操·得越深,精·子也会被射·得越深,越容易怀上。

    所以,程衍束缚我将我压在后备箱里操,让我感受到疼痛的同时又享受了粗暴的快感,但易感期之前我都会哇哇大哭并且不断咒骂他,而那次的反应则是颤抖与呻·吟,所以程衍觉得我变了。

    他能想到的就是我被·操·多了,我又何尝不是。想当然的把贺暃说的“越来越有韵味”理解成了“成熟与被·操·熟了。”

    与我衣衫褴褛却淡定从容的态度相比,程衍反而显得有些狼狈了。他解开皮带整理衣服,并从我身侧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我进车里换,我盯着他领带上的领带夹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换一个?”我问完拿起衣服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换衣服。

    “懒得换。”他发泄完,脾气变好了一点。

    这个领带夹是他去俄罗斯探望他妈之前我送给他的,已经接近三周了。按他以往的性子:再好的饰品也只会戴一次,足以证明他在说谎。

    我挺开心的。

    送出去三份礼物,皮带没见宋绪宇用过,钻石小狗胸针被林语郡摔得七零八落,只有领带夹的主人一直佩戴,即使嘴上从未说过他喜欢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要去哪?”

    “去你家。”

    我眉骨上方的神经抽搐一下,“你不是买了车票?”